们,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周琴不知外人如何评说,只顾着和孩子们忙到天黑,终于将草棚搭好。四面也扎了茅草,虽然简陋,但总算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。
这一夜,一家人总算不用再露宿院子。周琴看着熟睡的孩子们,心中百感交集。她轻轻抚摸着孩子们的头发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突然,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草棚顶上,周琴一家挤在狭小的空间里,目光不时飘向摇摇欲坠的屋顶。周琴起身,小心翼翼地踱步查看,终于松了口气,“还好,暂时不漏。”
角落里,桃枝正专注地缝制着衣裳,纤细的手指在布料间穿梭。小丫看得入迷,忍不住赞叹:“大嫂的针线活真好看!”
桃枝微微一笑,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,“我以前跟着村里的绣娘学过两年。”
“为何不继续?”周琴随口问道。
桃枝低头,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,“家里需要帮工,爹娘觉得学这些够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遗憾。
小丫眼睛一亮,“大嫂,你能教我吗?”
“当然可以,过来吧。”桃枝笑着招手,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周琴站在门口,望着如注的雨幕,眉头紧锁,“得弄块木板挡门。对了,老屋好像还有件蓑衣。”
陈大头应声,“雨停了我去取。”
雨停后,陈大头带着二牛出门,一去许久未归。当他们终于回来时,脸上竟带着伤痕。周琴脸色骤变,“怎么回事?”
小丫顿时哭出声来,“是二婶他们打的!”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经过,声音里满是委屈。
周琴听完,怒火中烧,“你阿爷阿奶呢?”
陈大头低声道:“没看见。”
周琴冷笑一声,“都没看见?还是故意避而不见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。
桃枝见状,赶忙劝阻,“阿娘别气,或许三叔三婶有事不在。”
周琴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怒火,安排孩子们各自忙活。她看了看天色,踏上泥泞的小路,直奔老宅。
进了院子,周琴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这会儿都在呢!”
白氏端着木盆,冷眼打量周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