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,乔岁晚做了噩梦。
没有学长的及时救场,她所遭遇的一切。
陌生男人的伤害,丈夫梁衍的无动于衷,陈叔叔和妈妈知道后也因为多面考虑让她把日子过下去,朝阳晚霞,浑浑噩噩,行尸走肉。
陈淮尧看到了视频,乔岁晚就在这时惊醒。
她于暗不见光的黑夜里用双手捂着脸静坐片刻,清楚自己是在逃避。
害怕从陈淮尧的脸上看到一样的冷漠和权衡利弊。
乔岁晚直到天亮才又睡着,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。
床边多了个人。
她瞳孔骤缩,哪怕不是第一次也吓得身心俱颤,但那张脸就是让她安心。
陈淮尧眸中沉静深邃如海,骨节分明的手抹去她额上的冷汗,“你刚才在叫我。”
乔岁晚一怔。
“梦见我什么了?”陈淮尧的指在她眉眼间流言,动作轻的似对待一块易碎的瓷器。
乔岁晚忽然之间就控制不住委屈,但最终只是摇头。
怕不被选择,怕看到漠视,怕开口求助却还是要自己想办法。
陈淮尧倾身,手撑在她头侧覆身压下,亲昵暧昧,“嗯?梦见我什么了?”
乔岁晚刚睡醒,身体还是软的,被他熟稔的撩拨弄的不上不下,心绪不稳。
“我忘了。”
陈淮尧眼底情绪复杂难辨,乔岁晚看着似是薄怒,下一秒又被漫不经心的笑容取代,接着是平静如死水。
他熟练轻巧的挑开小姑娘的衣领,大片清纯又性感的雪肤上有着点点痕迹。
指腹在青紫又隐隐透出血丝的那处摩挲,漆黑瞳仁更加深邃。
乔岁晚本能习惯他的温暖,理智又抗拒他的碰触,“你别碰我。”
陈淮尧停下动作,静静凝视她,半晌后吻在最深的那处,从轻柔到啃咬。
那地方本来就有伤,只是伤的不重,可碰到还是会疼,雪上加霜的刺痛让乔岁晚想起昨晚。
她用力推陈淮尧,胳膊却被握住,挣扎不脱。
陈淮尧渐渐加重的撕咬动作与无波无澜的脸形成鲜明对比,“岁岁,被谁睡了?”
直白露骨的话让乔岁晚脸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