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余的。
二世祖们打架全靠蛮力,毫无章法,拳头乱挥;相比之下殷景泽明显是练过的,既有格斗技巧又有力量,避开或拦下他们攻击的同时狠狠反击,一拳就打的见血。
包厢的地上或躺或跪坐着挨了揍的二世祖们,疼痛和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他们的气焰,嘴里却依旧不服气的不干不净。
“殷景泽,你他妈给小爷等着,今天的事我记住了!”
殷景泽来到乔岁晚身边,与她对视几秒,弯腰抱起她,目光转到地上三人的脸上时,温柔已被阴鸷取代。
他像在看淤泥里的垃圾,多与他们争执一句都嫌脏。
出了包厢乔岁晚惊魂未定的愣愣看着男人的侧脸,殷景泽忽然停住,放下她。
乔岁晚受了惊讶腿软,殷景泽早已猜到,及时搀住,“这里人多,你和梁家订婚宴的请帖已经都发出去。”
殷夫人几天前就收到请帖,圈子里现在都知道梁、陈两家即将联姻。
闻言,乔岁晚心里感动。
“你是来找梁衍的吧,他在最里面的001包厢,我带你过去找他?”殷景泽面无表情问。
话虽是疑问句,但看得出他并不想。
乔岁晚摇头,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梁衍,婚也不想结了。
他们有共享女伴的习惯,甚至是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,并以视频要挟,一旦被得逞,陈家根本不允许她鱼死网破的闹出笑话,她只有被拿捏的份。
今晚的事有没有经过梁衍同意也不重要了,即便他现在不点头,漫漫余生也很难保证没有这么一天。
她不能把前途寄托于一个男人的良心上。
可距离订婚礼只剩几天,她拧紧眉心告诉自己别心急,只要没办婚礼没去民政局领证就还有转圜余地。
走出俱乐部,殷景泽的目光左右看了看,再次抱起她。
乔岁晚想着事,没有心理准备被惊的本能搂住他的颈。
殷景泽目视前方开车,去乔岁晚和乔奶奶住的地方。
副驾驶的车窗露着一条缝隙,夜间不冷不热的风不断吹在乔岁晚脸上,恐惧终于散去。
“学长,今晚多亏了你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