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诗被梁衍的手劲捏疼,哀哀的求他放手。
“是你,”梁衍认出她,上下扫视她一遍,“这么落魄,找不到大冤种接盘了?”
乔岁晚默默想这嘴太毒舌,心直口快到不顾世家的教养。
不过也是,没教养才是他的人设,抛开条条框框更能活的恣意随性,这也是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证明。
韩诗破天荒的没在意,看着乔岁晚哭求:“我知道错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,求你让陈二公子放过我吧。”
乔岁晚神色如常,不见奚落,不见心软:“梁衍,我们走。”
韩诗噗通跪在地上,慌不择路、抓救命稻草似的两只手分别抓住梁衍和乔岁晚的裤腿。
声泪俱下,言语行动间绝望至极,“乔岁晚,乔岁晚……我爸爸知道我要坐牢几乎一夜间白了头发,我妈也承受不住一直在住院,我家里还有个十一岁的弟弟,乔岁晚……”
乔岁晚知道韩诗家里的情况,同情但并不原谅。
梁衍想后退避开,韩诗却死不放手。
他的耐心和脾气都不佳,一脚踹在韩诗的肩头:“滚。”
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你家惨不惨与我们有什么关系?世上挣扎求存的人遍地都是。”
韩诗嚎啕大哭,引来许多路人纷纷停下观望。
乔岁晚扬起手掩住额头,有些尴尬。
可这招对梁衍没有任何用,梁衍的语调抬的更高:“哭哭哭,用不用我让人送个喇叭给你?”
说着他望向乔岁晚:“我拦住她,你先上车。”
乔岁晚转身就走,不管韩诗在后面怎么喊始终没回头,上车后才隔着玻璃看。
梁衍任由韩诗抱住他的腿,拖行一段后再次将她踹翻在地。
力道看着就重。
韩诗不顾一切拦在车前,梁衍嗤笑踩下油门。
在即将撞上前,韩诗还是快速躲开。
乔岁晚不动声色松了口气,终于知道什么叫狭路相逢狠者胜。
“刚才有人拿着手机拍照。”她提醒。
梁衍不以为然,眉眼间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骄纵:
“拍呗,我还怕这点丑闻吗,死猪不怕开水烫,我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