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天天报备也可以偷着玩乐。
她敷衍的回复一个表情。
梁衍没多久又发消息:【我朋友最近开了一家肖像馆,下周你哪天有时间,我们过去拍订婚照。】
周一到周五可能要去格莱特总部,乔岁晚:【周六吧。】
梁衍又约她晚上有时间一起出来嗨,乔岁晚兴致不大,不太喜欢喧闹环境,更不愿意深入接触那些纸醉金迷。
她也是个人,也会有欲望,没法一直维持自控力。
那些浮华是和她身份不匹配的,她现在唯一拥有的就是清醒,不愿变成像林妙如、韩诗或妈妈那样的人。
乔岁晚发了句晚安结束话题,放下手机关灯培养睡意,迷迷糊糊间睡着。
梦里她觉得胸口像被巨石压住,身上很沉,有种难以呼吸的窒息。
终是被这种难受逼醒。
乔岁晚睁开睡意朦胧的眼,瞬间对上一双漆黑的瞳仁。
身上有人。
她的头皮像是炸了,瞳孔收缩,倒抽一口凉气,吓得魂飞魄散。
片刻才缓过来,确定来人是陈淮尧。
陈淮尧神色难辨,将她的恐惧看在眼里,把她右肩的衣服往下扯,埋下头啃咬。
刺痛像海浪一阵阵窜入脑中,冲散困意,乔岁晚伸手欲推他,“你为什么追过来?”
“我妈现在盯我们盯的很紧,你知不知道?”
“怕她发现?”陈淮尧沉声问,牙齿用力的她心口处留下清晰痕迹,同时感受她的颤抖,肆意轻笑,“与我何干?”
乔岁晚身体一僵。
黑夜里,陈淮尧幽深无边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欲孽,浓烈的恶意和辨不清的其他情绪。
陈淮尧的手渐渐往下。
乔岁晚被他的动作轻而易举撩动身体的本能反应,可越是这样心里越难受。
在病房时他对林妙如的承诺和他对陈叔叔说的话不断在耳边重复。
她被自己的感情和爱意像藤蔓般死死缠绕在脖颈,勒的难以呼吸。
酸楚,难受和绝望相伴爆发。
陈淮尧在亲密事上一次比一次蛮横,不容拒绝,乔岁晚知道挣不开,深陷在消极情绪里,眼底无光,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