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岁晚被吓的三魂七魄没了多半,对什么都是无知无觉的。
陈淮尧放开她时,唇上沾着血迹。
见她眼里闪烁惊恐,脸色惨白如纸,他眉心轻蹙。
下一秒恢复如常,指腹摩挲乔岁晚嘴上的伤口,稍加用力便也染上红。
疼痛让她终于有了反应。
陈淮尧看着她的眼睛从涣散到专注,“学会了吗。”
乔岁晚没说话。
身下的马又动起来。
她像是被雷劈中,什么都明白过来,转头用泪痕未干的眸看他,频频用力点头:“学会了学会了!”
陈淮尧没停。
乔岁晚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,双脚若是再沾不到地面可能会吐出来可能会晕过去。
她搂住陈淮尧的腰,然而没有任何用。
这会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,其余的都暂时顾不上。
乔岁晚靠在他怀里,双手捧住他的脸。
用曾经他教过的取悦他。
怎么下马的乔岁晚都迷迷糊糊,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圆形赛马场的观赛台上。
背上的冷意好久才退去。
观赛台上的人越来越多,身边的观众问服务人员比赛什么时候开始,她才知道今天临时多了几场马术比赛,是今日来这的客人兴之所至临时决定的。
谁都可以参加,什么马都可以,一场最少两个人,最多不超过十个。
乔岁晚喝了半瓶水,愕然看着陈淮尧和殷景泽入了场地。
陈淮尧骑的还是刚才那匹,殷景泽身下的马的体型也很大。
隔得距离不远不近,她看见他们彼此说了句话,在观赛台的一片欢呼中比赛开始。
能进御都岸的都是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,在世家子弟中陈淮尧殷景泽的长相和他们的家世一样,皆是极品。
都说钱、权、长相、身材拥有一样就已经在择偶时拥有优先权,何况多样,甚至全部。
乔岁晚已经见识过陈淮尧的马术,却是第一次知道殷景泽也如此擅长。
偶尔陈淮尧超过一些,没多久殷景泽便会追平。
疾驰中混着呼啸而过的风,马蹄踏起灰尘飞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