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度。
总而言之,病人家属们要是得不到一笔巨款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“五万?怎么可能?”
陈淮尧淡淡道:“没有什么不可能的,里面不包括病人在出院前所花销的一切费用。”
乔岁晚大概能猜到必定是因为家属们动手打人的原因,只是,病人日常治疗、住院、护工等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。
疗养院的奶奶已是她肩上重担、遇事不得不妥协的束缚,她还尚未想到办法便又来了一个。
果然,生活只会锦上添花或雪上加霜。
“你的工作保不住了。”陈淮尧道,细细审视她脸上神色。
乔岁晚蹙眉。
陈淮尧长眸轻眯,五分幽冷,五分探究:“舍不得?”
乔岁晚没说话。
这些天云婉之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,但缘由该是知道的。
“你闹出这等事,”陈淮尧的唇角勾起浅淡的讥讽弧度,“正常情况下短时间内你无法再从事这份工作。”
“但,我可以帮你找家医院入职。”
乔岁晚注意到他的用词,应该和现在一样虽是实习但转正名额定下、薪酬也是按照正式员工的数额来。
她摇摇头,非但没难过反而像卸下心里的一块重石。
也好,算是帮她做一个了断,维持两份工作确实累,总是为难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更累。
“淮尧哥,我再想想。”
陈淮尧眼底的审视更浓,拍了拍身侧位置。
乔岁晚没动。
陈淮尧微抬下巴,眉心皱起,金边眼镜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冷光。
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。
他又拍了下腿。
乔岁晚只能过去,无视他放在腿上的手,想挨着他坐。
陈淮尧轻嗤。
乔岁晚只能照做,浑身拘束的侧坐在他腿上,手没碰到他。
忽然,陈淮尧放在身侧的手机掉在地上。
他试图弯腰去捡。
手机在乔岁晚背后,这一动她的身体也随着失去重心,为了不栽倒在地本能伸手搂住陈淮尧。
陈淮尧捡起手机,扔到桌上,掐着她的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