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近半。
乔岁晚欲言又止。
她的厨艺完全不能和专业厨师相比,何况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小菜。
陈淮尧把碗推到她面前,一语不发看着她。
“……锅里还有。”乔岁晚心领神会,把剩余的面条全部倒给他。
百年老字号餐厅的价格极高,她不想浪费只能独自吃。
饭后乔岁晚洗了碗,见陈淮尧坐在沙发上打电话,老旧的沙发让他坐出复古感,她回房间先做贼似的把绒花设计的东西收起来,又看护士类的专业书。
她看不进去,客厅也没有说话声,但没听到关门的动静。
片刻后乔岁晚放弃了,与其浪费时间不如早点洗漱躺下培养睡意。
陈淮尧果然没走,手机放在一旁,时不时亮起,右手两指间夹着一根长烟,垂眸不知在想什么,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烟味和专属他身上的男香。
味道是乔岁晚所喜欢的,性感,成熟。
听到动静,他抬眸,讳莫如深的凝视她。
只是对视乔岁晚便招架不住。
他的相貌完美到无可挑剔,平日里覆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,如万年不化的冰川,即便再温和也只是世家礼仪教养下的一张表皮。
可当那对眸里充斥情绪时,专注的眼神总给她一种深情的错觉。
看多了会沦陷。
乔岁晚避开他的目光,刚要走倏听他道:“医院的事,解决了。”
“啊?”她立刻停下,“病人家属要了多少赔偿?”
陈淮尧比了个“5”的手势。
“五百万?”乔岁晚吃惊。
“五万。”
闻言乔岁晚更吃惊,唇瓣微张好一会没说出话。
上次病人家属们的态度给她留下深刻印象,这几天她也和叶沁聊过天,分析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。
毫无疑问,家属们更爱钱,不断四处闹也许有为了家人的原因,但更多还是想要一笔天价赔偿款。
印象里,针管药剂的位置确实不同。
同事中知道她家庭情况的寥寥无几,更不用说奶奶所在的疗养院。
还有事发后被人拍下的视频,在网上传播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