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景泽跑过来,温润俊朗的眉眼在看清乔岁晚时怒意燃烧。
双方已经发展到动手的地步,他在医院又是焦点,四周观望的同事们都过来帮忙。
人一多,病人家属们明显乱了,殷景泽想把乔岁晚拉出来,但双方纠缠有人没控制住难免会误伤,他挨了两拳后脸色愈发阴沉。
但动手从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。
乔岁晚被他圈在怀里,抬眸看他。
认识这么多年来,这是第一次见他生气,以前哪怕有人惹到他面前他都不会理会。
医院的同事过来的越来越多,终于勉强拉住发疯似的病人家属们,还在纠缠时,不远处的电梯叮的一声打开。
二三十个黑衣男人鱼贯而出,个个高大威猛面无表情,气势逼人。
还要闹的病人家属们脸露怯色,身体本能的害怕往后躲,张狂的气焰也全消了。
陈淮尧最后走出。
气定神闲,不疾不徐。
他周身皆是清俊儒雅的高冷气质,幽深的眸一眼看见乔岁晚,以及殷景泽,停在不远不近的距离,“打架斗殴,报警吧。”
为首的保镖立马打电话。
家属着急了,强硬的姿态在对上陈淮尧幽冷的目光时气焰所剩无几,眼神避开不敢再看第二眼,咳嗽了声,磕磕绊绊色厉内荏道:“报,报什么警,你们把人害成这样还有脸报警?”
电梯又开了,这次出来的都是乔岁晚眼熟的人,王主任、护士长和叶沁等几个同事。
韩诗也在,从密密麻麻的人堆里精准找到乔岁晚,看清她被打伤的脸。
笑容刚要在嘴边漾开,又看到护着她的殷景泽。
气氛僵持下气场凛冽的陈淮尧。
韩诗的嘴角一僵又一僵。
“维权,亦需依照律法,”陈淮尧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,目光沉稳幽冷,“否则人人遇事都以暴力解决,岂不乱了套?”
家属的喉咙又吞咽下,呛声:“你以为我们想?要是能好好谈谁愿意走这一步?她不赔钱,想跑,骂我们活该,说话说那么难听,我岳母现在还半死不活呢,我要是能忍还算个男人吗?”
乔岁晚惊愕:“我没骂你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