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集团。
陆东在总裁办公室外叩门三下，将一摞文件放到办公桌上：“小陈总，半个小时后会议需要的项目资料。”
陈淮尧在忙别的事，扫了眼：“嗯。”
陆东却站着没动。
“还有事？”陈淮尧抬眸看向他。
陆东斟酌几秒，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：“杨秘书有林小姐的微信，刚才杨秘书在和同事讨论瑞希国际医院内部员工办的游泳party。”
说完他收回暗含深意的眼神，离开办公室。
陈淮尧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关上，停下手头工作。
他和陆东既是上下级也是朋友，陆东能力强情商高，极少会在工作时间说私事。
陈淮尧点开林妙如的朋友圈，最上面的动态是二十几张图片。
有林妙如的自拍，各种人都有。
陈淮尧快速翻着，眼底透着不耐烦，直到看见殷景泽。
指腹停顿五秒后他继续后翻，两张后是乔岁晚和殷景泽的合照。
照片里乔岁晚穿着裸露性感，肌肤在灯光下莹白如玉，殷景泽的头几乎全挡住她的脸，两个人靠的很近。
这么近的距离，任是谁都想不到第二种可能。
陈淮尧缓缓往后翻，倒数第二张又是他们，在泳池里。
深水中。
二十分钟后，陈淮尧往会议室走，余光后瞥跟着的陆东：“查过了？”
“是，”陆东道，“殷公子和瑞希国际医院签了为时半年的劳务合同，已上班时间不足半个月。”
陈淮尧似笑非笑：“很好。”
另一边，乔岁晚被殷景泽在众人围观下抱到休息间。
殷景泽发现她全身都在抖，以为是冷，找工作人员要来一条毯子包裹住她，又倒了杯温热水塞进她手里。
“当心别感冒，你是不是不舒服，我们去医院？”
乔岁晚只是摇头没说话。
上次掉进水里她缓了一下午，没想到这么快噩梦重现。
房门被轻敲，叶沁探头进来：“我把岁岁的衣服从换衣间拿过来了。”
她担忧看着乔岁晚，伸手在乔岁晚额头上摸了摸，有点凉，又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