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,虽然她是长辈,地位上要比云婉之高,陈家真正能和她对等的是云婉之的姐姐,但自家情况自己清楚,陈淮尧的出众更不比陈家那位大公子差。
“岁岁,是我的妹妹。”陈淮尧慢条斯理道。
听到“妹妹”乔岁晚下意识掐住掌心。
云婉之含笑接话:“他们兄妹之间自小相处不错,淮尧今天又有时间便过来坐一坐。”
这在世家豪门相亲里是很少见的,毕竟相亲是属于家长里短的事,女主人操心便够了。
殷夫人没在意这个,若有所思。
考虑后还是想争取。
殷夫人眼珠一转:“我有个在医院的亲戚说前几天看到梁家二公子去找岁岁,岁岁,你们还有联系?”
乔岁晚微怔,云婉之反应很快:“是梁夫人让梁二公子托你把东西给我的那次吗?”
台阶已经递到脚边,乔岁晚自然顺着下:“是。”
殷夫人从容道:“说起来我们两家也是有缘,老殷和合作伙伴还在酒店偶遇过淮尧和岁岁。”
此话一出,乔岁晚掐着掌心的指甲更加用力,心跳漏了一拍。
她压着慌张看向陈淮尧,陈淮尧没看她,更没有丝毫反应。
冷漠,平静。
云婉之显然也愣了下。
“岁岁似乎是喝醉了,身上穿着的衣服听说是男款。”殷夫人垂眸品茶。
乔岁晚立刻肯定是去的时候被人看到的。
就是在经过洗手间,会所包厢,车里的炙热纠缠后。
她没法想象当时的自己会是什么模样,紧张又难堪的咬住舌尖。
情绪紧绷导致对疼痛的感知力下降,直到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才松开。
包厢内安静下来,陈淮尧从容不迫放下筷子,意味深长对上乔岁晚的目光。
那里面正丰富激烈,充满恐惧、茫然、慌乱、哀求。
可怜,可爱。
陈淮尧别开视线:“岁岁喝多了。”
殷夫人步步紧逼:“在什么地方喝多的?岁岁经常喝酒?”
“她长大了,家中希望她能多历练,我那晚有应酬,她帮我挡了不少酒。”
“这样啊,”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