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,看到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听话?”陈淮尧的两指捏住睡衣衣领,轻轻往上一提,“等着我帮你换?”
话音落下,他便要解最上面的纽扣。
乔岁晚心惊的摁住他的手,脑中快速想着办法,可依旧想不到。
陈淮尧被她摁了会,毫不费力的抽出,点漆似的眸盯住她的眼,再次帮她脱衣。
乔岁晚只和他对视一瞬就被里面的暗色吓到。
危险,强势,冷若寒霜,不容商榷。
第三颗纽扣被解开时,她一抖,生涩的示弱:“能不能下次?我不想在陈家这样。”
惊慌感、不安感、罪恶感交织,撕扯折磨她。
陈淮尧眼露嘲讽,又要继续,乔岁晚抓住衣领猛地转身。
“我换,我还没洗澡。”
浴室的门被轻轻关上,陈淮尧收回目光,摘下眼镜扔到桌上。
细金边的眼镜在桌面弹了下,声音尖锐刺耳。
乔岁晚在浴室待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。
陈淮尧靠坐在沙发上,手中拿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,杯里的红酒殷红如血。
深邃瞳仁懒散的自下而上打量乔岁晚。
客厅的灯已被打开,暖黄的光下她只穿着一条红色的贴身吊带裙,领口深v,裙摆很短,曲线玲珑,两条纤细的长腿紧紧并着。
红唇给她漂亮的五官更添艳丽,她紧抿唇瓣,水眸中的无助和茫然却陡然生出怯生生的清纯。
尤物已很勾人,青涩的尤物更胜一筹。
乔岁晚被他看的要烧起来,青葱似的手指抓住裙摆,长长的眼睫毛垂下。
身上的裙子和前不久梁衍买给她的那条款式一样,只是裙摆很短。
不,太短,稍微一动就有走光的风险。
她从未在人前穿成这样过,云婉之不允许,陈家的家规不允许,她自己也不喜欢。
而此刻她不仅穿了,还承受着男人掺杂审视与欲色的直视。
“过来。”陈淮尧道,一口饮尽杯中红酒。
接连喝了两杯。
他的神色高深莫测,看着站在面前伸手可触的乔岁晚,以及被她拎着的紫色盒子:“东西放进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