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岁晚端起桌上的红酒杯:“不知道。”
梁衍眼含怀疑:“男人无非就几类,成熟型年纪偏大,阳光型小奶狗,痞帅型花花公子,高冷型像那些穿西装戴眼镜的公司领导或高层精英。”
他又说了几类,乔岁晚满脑子都是陈淮尧。
除了陈淮尧,她没见过有任何男人把金边眼镜戴的那么出众。
高贵的令人情不自禁仰视,又像罂粟沾满诱惑的长钩。
乔岁晚不知不觉间把红酒喝到杯底:“穿长款风衣的男人也很帅。”
“对,”梁衍见她终于说话,即使不喜欢长款风衣也装的审美一致,又眯起眼,“你哥到温泉山庄找你时穿的风衣就很酷。”
乔岁晚被他不经意戳中心思,强装冷静,战术性喝水。
“你哥戴眼镜也好看。”
梁衍说着回忆为数不多见过陈淮尧的几次,“他那身高、相貌、身材,披麻布都好看。”
“不穿时应该更带劲儿。”
乔岁晚呛到了:“咳咳咳!”
见她咳的剧烈,梁衍想绕到她身边帮忙拍拍背,却见她摆手。
他当即收敛,当着人家妹妹的面意淫哥哥,确实不太合适。
乔岁晚咳红了脸,好一会才缓过来。
要命的是陈淮尧不穿的样子真在脑中浮现,挥之不去。
意识和真心可能是世上最无法控制的两样东西。
她逼着自己想别的,于是就不得不想起和面对那些进退两难。
找不到办法,郁郁叹气。
梁衍听到了:“叹什么气?遇到麻烦了?”
乔岁晚不知道能和谁说,现下想听听梁衍这种海王有没有好意见:“不算麻烦,是陈……我哥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妈妈和前夫的女儿,他这次却不顾危险救了我奶奶,还因此生病、让本该签成的合同生出变故。”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他。”
梁衍唇边一直噙着的笑淡了淡。
疗养院火灾、陈淮尧和他的三叔已经在各大热搜上挂了几日,他当然也清楚。
世家的深水他不愿意主动去淌,但毕竟身处其中。
梁衍的笑又扬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