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忙,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而且你还没吃早饭。”
陈淮尧眉眼间环绕的阴郁稍散:“重要会议,必须去。”
乔岁晚为难了。
她低头看拎着的三份早饭,有一份是给奶奶买的。
恰在这时她的余光范围内闯进一个熟人,是在疗养院工作的护理员。
乔岁晚边叫着“等一下”边朝着护理员匆匆走近。
陈淮尧的眸底略过暗光,把车窗升回去。
要走时又见乔岁晚倒了回来。
原来她是把一份早餐交给护理员,麻烦他拿到乔奶奶的病房。
乔岁晚绕到副驾,拉门上车。
本想让陈淮尧先把饭吃了,却见他看了眼腕表。
车速明显也比往常快。
“会议什么时候开始?”
陈淮尧把车开的既稳又快,以s型不断穿梭在车流间:“二十分钟。”
“啊?”
现在已经九点半多,等他开完会,早饭算是白买了。
陈淮尧在红灯口停下,眼尾携着淡淡的不耐烦:“你喂我。”
乔岁晚想不出更好的办法,只能乖巧的按他说的做。
吃的还好,粥很麻烦,只要车身有一点晃荡说不定就会撒出来,更何况还有安全带的束缚。
乔岁晚不想把他的衣服弄的更脏,动作小心翼翼,注意力都在维持平衡上。
车已经开到陈氏集团楼下,陈淮尧深深看她一眼,车接着猛地一刹。
乔岁晚眼睁睁看着勺子,打包盒和里面的粥同时脱手。
一半洒在陈淮尧身上,一半洒在他的车里。
“……”
她懵了,神色慌张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偷瞧陈淮尧的反应。
陈淮尧面无表情,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。
乔岁晚拿过纸巾,解开安全带试图擦掉。
越擦越着急,因为粥里有油水不可能全擦干净,她靠的更近,没察觉到脸像是要贴上陈淮尧的腿。
又擦一会她才认清闯下的祸已经挽回不了,咬唇抬眸:“淮尧哥,我……”
乔岁晚陡然看清陈淮尧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