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只有一丝希望,也想着飞蛾扑火。
可正因为这样,她才把自己逼到进退维谷的地步,深陷其中挣扎。
——
陈淮尧被铃声吵醒,目光涣散盯了会天花板才彻底清醒。
电话是陆东打的:“陈总,会议要开始了,您什么时候能到?”
陈淮尧蹙眉,这才想起今天有个早就安排好的重要会议。
他用目光在室内环顾一周,确认只有他自己。
陈淮尧坐起,缓过因身体虚弱带来的几秒头晕后,下床:“我在医院,会议推了。”
说着他来到隔壁,轻轻将门推开。
里面只有闭眼躺着的乔奶奶。
顿时脸色一沉。
“推到什么时候?”陆东很为难,“您大伯和大哥都到了。”
“不用推了,半个小时内我过去。”陈淮尧冷冷道。
陆东想关心他的身体,但这时候还是会议最重要:“好。”
时间急迫陈淮尧便把病号服换回昨天的灰色西装,在医生和护士的好言相劝下迈进电梯。
他深夜是开车送乔奶奶过来的,车就停在门外。
乔岁晚拎着早饭,隔着马路在车流和人流中一眼认出他的侧影,小跑几步在他上车后轻叩几次车窗。
车窗降下。
她猝不及防和陈淮尧仿佛覆盖一层冰的黑眸对上,不由愣住。
有谁惹他了吗?
乔岁晚本来对他没养好病就往外跑的行为有几分生气,这下想质问的语气本能变软。
对陈淮尧,她怕,敬,爱。
“你要去哪?不发烧了?”
陈淮尧没理会,目光垂下,落在她左右两只手都提着的包装袋上。
这是嘉锦国际酒店的早餐。
他家对外一般是不送外卖的,即便去店里买也最好有预约,不然会等很久。
嘉锦距离医院也不近。
但他很喜欢里面的几个口味。
乔岁晚等不到答复,伸手去探陈淮尧的额头。
还是有点热,可比起天没亮前好了很多。
“淮尧哥,你今天再打一天吊瓶好不好?我知道你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