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岁晚脑中嗡的一声,心急火燎的踩上床边用来下去的小扶梯。
到最后两层时,脚下不小心打了滑。
直接摔下去,屁股着地。
“唔。”她疼的闷哼,手腕被崴了下,针扎似的难受。
臀部,大腿以及半边背脊也摔麻了。
今晚宿舍里只有乔岁晚,她静静缓了会才挣扎站起,顺便捡起摔在身边的手机。
电话还没挂,刚才说话的人在不断叫她:“乔小姐您没事吧?乔小姐?”
“您别急,火势控制的很快,病人都陆续转移,我们正在送您奶奶去市中心医院的车上,您的家人也先到……”
乔岁晚穿着冬日的睡衣套装和拖鞋跑出门,耳中只听到“医院”,砰砰狂跳的心和绷紧的精神让她直接忽略其余的话。
这会任何安慰的话都是无用功,她只想亲眼看见奶奶没事。
上了出租车,司机在她的催促下不断加速,窗外的风景以极快的速度在后退,她却依旧觉得度秒如年,心中的不安如黑洞叫嚣着吞没她。
乔岁晚下车时双腿又是一软,在服务台问清奶奶正在抢救时更急红了眼。
她迈出电梯隔着很远看到手术室的灯还亮着。
以及门口站着几个疗养院的工作人员,正在满脸歉意向一个坐着的人鞠躬。
从乔岁晚的角度看不清那人的脸,被人挡住了,她往前走了一段才发现竟是陈淮尧。
他的脸色比昨晚更差。
身上剪裁得当的灰色西装也落了灰。
乔岁晚多看他几眼,却顾不上先管他,呼吸急促的质问疗养院的人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几个工作人员先道歉:“原因暂时不明,得等待调查。”
“当然我们也有责任,赔偿金会全数给您。”
乔岁晚急的难受,顾不上和他们算账,也忽略了疗养院好到反常的态度,浑身瘫软的往陈淮尧身边一坐,双手捂住脸。
陈淮尧侧眸看她,眉心拧成“川”字。
抬手揽住她的肩。
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,乔岁晚猛地站起,踉跄扑向门口。
出来的医生眼疾手快扶住她:“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