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岁晚的脑中翻着惊涛骇浪,本能抬手按在衣领处。
盖着吻痕的那边。
“没……我……”
云婉之愈发肯定猜测,剜她一眼,压着愤怒朝卧室走去。
门没锁,用力之下轻易便打开。
然后就看见靠坐在床边,穿着羊毛衫的陈淮尧。
“……”云婉之破天荒的懵了,即将发作的脾气也似被冬日冷冽给冻住。
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她看看陈淮尧,又看乔岁晚:“你哥怎么在这?”
乔岁晚哑口无言,也不敢说话。
怕慌乱之下说的漏洞百出,非但没法遮掩反而彻底坐实。
“梁衍没告诉你?”陈淮尧无波无澜,弯腰捡起掉在脚边的车钥匙,“她不回家,我不放心。”
云婉之松了口气,同时心里颇觉安慰:“这样啊。”
不管淮尧怎么看待她,对女儿还是关心的。
至于别的根本不会多想,她在陈家这么多年,亲眼看着陈淮尧无论在哪方面都极度自律。
别人家的孩子还会有叛逆期,他没有,小小年纪就稳重聪明,深知在哪个年纪该做什么事,大学之前成绩常年在第一,高考考中哈佛大学,毕业已经在华尔街闯出名头。
没几年就创建属于他的公司,本来公司是可以上市的,陈家老太爷看中他的能力才华,直接决定让他进了陈氏集团。
他的公司并入陈氏集团在国外的分部,给因金融危机而苦撑的分部带来曙光和希望,稳步发展。
在最新的全球企业家排行里,他是前五十位中最年轻的,陈家老太爷对他的器重已远远超过当年的陈诚。
这让云婉之深信陈淮尧的心里必定有一杆秤,清楚婚姻需门当户对,更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,招惹无用的风月情事。
怕是也没有哪个小姑娘能有这份能耐。
云婉之神色缓和瞥了乔岁晚一眼:“你哥那么忙,亲自过来找你,你还闹什么?”
乔岁晚见禁忌没被发现,绷着的弦放松,也顾不上什么难过苦涩:“这就回。”
她拿上包包,进洗手间补了补口红。
出来时云婉之在和梁衍说话,陈淮尧站在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