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开,锁住了。
陈淮尧低眸睨着门把手,脸在夜色笼罩下如蒙上一层看不透的阴影。
唯有伸出的手的骨节处在泛白。
片刻后泛白的地方一点点变回肤色。
……
乔岁晚被闹钟叫醒,洗漱后下楼进餐厅,陈诚、云婉之和陈淮尧都在。
“叔叔,妈,淮尧哥。”
云婉之和陈淮尧都只是点头,陈诚问:“在医院实习还适应吗?”
“嗯,”乔岁晚浑身都变得拘谨,“挺适应的。”
“若是有事就和淮尧说。”
“好的,谢谢叔叔。”乔岁晚说着坐到云婉之身边的椅子上,目光盯着餐桌和早餐。
陈淮尧拿筷子的手一顿,黑眸晦暗不明看向对面。
除了林妙如不请自来的那天,乔岁晚一直都是和他坐在一边。
陈诚和陈淮尧说了会工作上的事,云婉之听他们说完,接过佣人端上来的粥先给陈诚又给陈淮尧。
“休息时间就少操点心吧,你不累淮尧还累呢。”
“年轻人累什么,正是操劳的时候。”陈诚拍了拍云婉之的手背。
乔岁晚站起来自己端,闭嘴安静地吃。
“对了,城南霍家的大公子过几天要办婚宴了,”云婉之边说边留意陈淮尧,发现他没动那碗粥,“霍家经过去年的变故已经今非昔比,这次只怕宾客不多。”
陈诚反应很淡:“分公司最近事多,我抽不开身。”
“我知道,但霍家和咱们家也曾交情不错,这样吧,岁岁,到那天你和你哥过去一趟。”云婉之忽然看向乔岁晚。
乔岁晚不想去。
上流社会的圈子她不喜欢,也不想结交一群很难看透是否真心的富贵朋友,更不想从中获利。
钱和权没有人会不喜欢,但要是获得的代价是疲惫和虚与委蛇,她宁愿过的简单些。
陈淮尧却开了口:“好。”
他难得回应,以往让他做点什么不是漠视就是推脱,云婉之弯了唇角笑的开心。
乔岁晚咬了咬下唇,把不想去的话咽回去。
饭后她上楼拿东西,不经意间看到手腕上的白色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