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岁晚想坐到副驾驶,奈何车门拉不开。
她去拉后座的门,没有任何阻碍。
陈淮尧一路上都在打视频电话,说公司的事。
发音地道的法语自他唇齿间从容而出,像娓娓道来一副浓厚画卷。
车停在陈家,乔岁晚的脑子里乱糟糟的,心不在焉,下车时右脚正好踩到一块小石头上。
她身体踉跄,一条有力的胳膊忽然伸来,稳稳圈住她的腰肢。
乔岁晚的额头撞在陈淮尧的胸口。
很硬,也很灼烫。
她低着头呼吸慢了一拍,那两晚的画面从眼前一闪而过。
当被抱坐在陈淮尧身上的时候,她上气不接下气疲惫趴在他的胸口,耳边是男人失了正常频率、如鼓般急促的心跳。
一下,一下,仿佛这场旖旎不止在走肾,也走了心。
可终究只是仿佛。
陈淮尧定定看她,薄唇微动就见乔岁晚猛地后退,并顺势推他。
乔岁晚捋了下耳边并不凌乱的碎发:“谢谢。”
他们一前一后进门,上楼。
陈家的家规很严,早饭都是固定在七点吃,这会儿餐桌已经都收拾干净了。
乔岁晚也没胃口,只想躺下休息。
一只手却拦在她身前。
陈淮尧沉声道:“早饭,必须吃。”
乔岁晚许是做贼心虚,一回到家里就更紧张,怕极了被人发现。
本来云婉之就是二婚嫁给陈诚的,在整个陈家家族里立足地并不容易,外面流言蜚语更多。
她不想让外人觉得,她和妈妈一样都是为了攀附豪门。
乔岁晚敷衍了句“知道了”,匆匆进了门。
不过到底还是没吃饭,直接躺下补觉。
手机铃声把她吵醒时,已经是晚上七点多。
是疗养院的电话。
提醒她一个季度到了,该交钱了。
其实她早就设置日程提醒,今天回来也是想找云婉之要钱。
奶奶所在的高端疗养院是云婉之找的,一个季度将近九万,但确实对身体、精神康复很有帮助。
乔岁晚先下楼自己简单做了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