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致、共同建功立业,从而稳住了混乱的场面,结束了比试。
拉着大黑大白离开后,陈金秋已经从它们口中得知发生了什么,可他当时赶不及,如今又无法对姚骞禀明,他心疼地揉了揉大白的耳朵,希望花将军会为它们讨回公道。
忙完比试,和几位将领吃了午饭,姚骞就借故处理事务离开了营地,让宁娃远远跟在身后,他和小棕行在前面。确认宁娃看不见时,姚骞低声打了个口哨,不消片刻,云彦落在了小棕背上。
姚骞没有回头,而是紧紧握住了云彦放在他腰侧的手,心有余悸地问:“方才那会儿,你是不是上场了?”
“嗯”,云彦沉声以简短的一个音节答道,毫无居功的意思,更没意识到姚骞的后怕。
“我虽没看清,但也料到情势很危急,你赤手空拳要稳住两匹马,怎么就不担心自己会受伤呢?!”比起比赛的结果,姚骞更担心他们出意外,尤其是贸然闯入且毫无准备的云彦。
云彦心里涌过一股暖流,原来骞宝最担心的是自己,他略做思索分析道:“我离的最近,速度也够快,还有一把子力气,”他顺着姚骞胳膊说:“我知你对这场比试的用意,若是他俩有一人受了伤,不但会造成新兵和老兵的矛盾,还会影响全团的士气。”
姚骞扭头郑重道:“你说的确实是我所想,这些我都清楚,但我要你在为我做这些事前,先保证自己的安全,比如你天天这样奔波,明明是个人,却把自己活成了——”姚骞想来想去没有合适形容的词,最后说:“像个影子,又像野兽似的,栖息荒野,这令我很愧疚,哥。”
云彦很想说他本就是野兽,十分享受这样的日子,毕竟他野生野长野惯了,但他怕吓着骞宝,只好祭出转移注意力的招式。他摊开手掌,将掌心的指尖大小的石子举给姚骞看。
姚骞果然中招了,他瞳孔一缩,捻起石子问:“这是胡清的?”
“你一点也不怀疑宇文湛?”云彦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