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衣,靠着墙穿好,把纽扣一粒不差地系好,出了门七扭八扭到了自己的院子,想去马棚时,实在懒得动了,胡乱朝马棚相反的方向招手,嘴里含混喊着:“小棕!走!回家!”
等小棕站到他身后用嘴拱他,他才转过身嘿嘿咧嘴,“你今天真帅!”拍了下小棕的长脸,小棕喷个响鼻用马语说:“你是吃粪了吗?这么臭!”
姚骞抬了下右腿,竟然发现右脚没听话又落到了地上,他闭着一只眼抱住小棕脖子低声说:“你怎么长这么高!我都爬不上去,来,来,蹲下!蹲下!”
一人一马折腾半天,小棕终于确信这人变醉鬼了,屈尊跪下两条后腿,那嘴把姚骞往身后推,心里咆哮着:“小爷我今天让你一回,你倒是上啊!”
谁知姚骞被小棕拱的身上痒,朝另一边躲去,摸着小棕头、脖子、鬃毛转到另一边,撂起脚,爬到了马背上。
曹宏奇倚着门框就那么看着醉酒后的姚骞跟马玩,他以为只要姚骞上不去马就不会走了,没想到人家的马通人性,主动趴下给主人服务。在小棕起身的时候,他赶紧跑过去拉住姚骞垂在马侧的胳膊,焦急道:“骞娃,这么晚了,别走了!”
姚骞缓缓扭过头,半晌才认出曹宏奇,嘿嘿一笑说:“奇哥,过年好!除夕完了,可以拜年了!大吉大利,子孙满堂啊。咱以前说过的,子孙满堂!”
曹宏奇面露苦笑,无声叹口气说:“好!我也给骞娃拜年,祝你也大吉大利!”顿了顿,他才说:“金玉满堂!下来吧!你喝醉了,骑马会受风的!”
姚骞甩开曹宏奇的手一把搂住小棕的脖子连忙拒绝:“不不不!我好不容易才上来的,我要回家,给我哥拜年!”说着他还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。
曹宏奇看着自己被甩掉的手以及姚骞脸上的红晕,心绪复杂难言,“他就那么重要?明天再去不行吗?”
“不行!”姚骞趴的难受,干呕一声,扶着马支起身体,眼里突然涌上无限悲伤说:“我今天惹他生气了,他一定等着我呢,我得去认错!他一定很难过,比我还难过。”说完浑身无力又趴了下去。
“你看你成什么样了!”曹宏奇猛地提高嗓音,说着就要去伸手抱姚骞,“再有事也得顾及自己身体,难道你想——”话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