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位置,将敌人消灭了七七八八,少数跑掉的他们顺势留给了骑兵团,中间一点埋伏的时间用来偷偷捡对方枪支弹药补充火力。
可是,第三拨人来的不但多了些,还有一个貌似是高级将领的人,那人一看有埋伏,立即兵分两路,一路突围,一路撤离。姚骞看出其意图,单枪做马追了过去,凭着一击必中的枪法和扭来扭去的跑法,逐渐收割敌军人头。很快,双方都没了弹药,步枪变成了木棒,并且,对方人数比姚骞多三倍。
那将领见甩不掉姚骞,转身停下准备合力消灭姚骞,双方在一片枯藤缠绕的大树下展开殊死较量。姚骞一挑四毫不怯惧,他把枪远远抛过去,一个新府军闪避不及被砸中脑袋倒在地上。姚骞摸出裤管里的匕首迎上去,两名新府军以枪当棍从两个方向拦截,而那将领则原地不动找姚骞破绽,准备发出夺命一击。
没几个回合,两名新府军就显出败势,姚骞怕将领逃跑,着急将两人打倒,竟差点被将领趁虚而入,那人竟然朝姚骞掷出了一把短匕,幸好姚骞中途改了招式用一名新府军挡住了。那人一击未中,又看折了两名手下转身狂奔,姚骞劈倒第三名新府军,却被最初倒地的新府军死死抱住大腿。他奋力挣脱之际,只听一声惨叫,没了跑路的脚步声。姚骞狠心割断了新府军两条手臂,就看到黑暗里走出一个身影,那身影一手提着刀,一手拎着个石头之类的东西。
姚骞防备着一点一点往前走,终于看清了来人,居然是久未谋面的常爷常平,他手里那个也不是石头,而是那将领的头颅。
姚骞大惊失色,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常平没理他,举了举手里的头颅反问:“用不用帮忙?”
姚骞摇摇头,“不,不用了,”这种割头颅的方式有点不适合他,旋即想起什么,狐疑地问:“这个人你认识?”
“祸害尉家的魁首。”常平声线清冷,说完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你做这些是为了保山哥吗?那你对他——”姚骞在他身后又问了句。
常平打断他说:“他老做噩梦,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治好。”说完声音已经飘远。
姚骞后知后觉地想,意思是他拿着颗人头去给保山哥治病?一股冷风吹来,姚骞打了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