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觉着云彦会把好东西给姚骞,果然如他所料。
邓显思不知道的是,他的小心思没瞒过云彦,等回了主屋,云彦就把盒子没收了,他怎会允许情敌的东西占据青年的眸光。不过他也没料到这盒子会救他一命,当然,这是后话。
收了礼物,二人自然不好再把人赶走,外面天黑地冻的,再者,这位少爷明显不打算走,看他坐椅子里半晌都不动一下身体,喝那么多茶居然也不去茅房。
姚骞和他聊了聊何忆言,闲话几轮实在坐不住了,借上茅房的机会出了门。
邓显思和云彦静静坐着,各品各的茶,各想各的事。邓显思等不到姚骞过来,添茶的时候问了句,云彦面不改色地说姚骞在帮哑伯洗碗。实在无聊,邓显思终于去茅房了。
等把邓显思安顿在客房休息,姚骞逃回窑里,两下蹬掉鞋,哼哧哼哧把脑袋埋进被窝里。这是云彦早早铺好的被褥,为的就是尽可能吸收炕中的温热,无论姚骞什么时候想休息,都会有舒适的被窝等着。寒冷的黑夜,与温暖的被窝,就像地狱与天堂,一个让人不想活,一个让人不想死。
云彦洗漱后从门外进来,被那个熟悉的小鼓包惊呆了,以为他受什么委屈了,急忙过去询问:“骞宝不舒服了?”
“嗯嗯,”姚骞哼哼着,“我心疼!他吃了你给我做的鱼肉!”
云彦好笑,当他心疼什么呢,搭着腿坐在炕上,去拉裹着姚骞的被子,“那也别把自己捂着,再说,他也没吃两口。”说着,用力把姚骞从被窝里揪出来。
姚骞跪坐着说:“是啊,估计他放开吃的话,一口就装下了。”幽怨的语气,宛若被人抢走了丈夫,可他忽的又笑出了声,一手挡住额角,一手拉着云彦胳膊,笑着问:“你说我这么吝啬是不是过分了,毕竟人家还送了咱东西?”关键是,绕了一圈他一人吃了大半盆,此刻肚子还撑着呢。
“没事,你只要对你自己大方就好。”云彦宠溺地望着青年说,“肚子难受吗?我给你揉揉消消食吧?”
“主要是汤,一泡尿就没了!”姚骞觑着云彦挑眉道:“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?”
“那就不揉了,换个方式消食!”云彦转身吹灭了灯。
寒冷的黑夜与温暖的被窝,确实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