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很难治疗么?”傅一珩道。
正慈医院的医生,大部分都是他从全国各地乃至海外聘请来的各科专家,但唯独不包括心理专家。
一来,是他认为自己意志坚定,不会出现心理问题。二来,是心理治疗,在国内并不热门,请专家并不划算。
只是,看卢映棠这女人眼下的样子,请心理专家,已迫在眉睫。
沉吟片刻,傅一珩说道:“让猎头即刻搜罗国内知名心理专家,聘请一到三位专家到正慈医院上班。”
医院负责人听了,立刻点头称是。
出了医院,傅一珩坐在车上,回澜宇集团。坐在车上,他仍有些气闷。
他靠在后座假寐,双手合十,指尖抵在眉心,想起了卢映棠两天前被救出来时的样子。
这个女人,她竟然能被伤成那样子,躺在担架上,就跟血人一样。
她的额头上全是伤,裸露在外的皮肤,几乎都被摩擦出血痕。手上起码有三十个滴血的深深针眼,甚至她的手指韧带也被戳破几根。肚子里被扎入一根近二十五厘米的长针,几乎将她整个人刺穿。
最可怕的,还是她的眼睛,她的一边眼珠也被用针扎了个洞。
听去曲家找人的那些保镖描述,他们发现她的时候,她被全身绑着,屋里有人正要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她注射毒/品。
幸亏他派的人去的及时,如果再晚到半分钟,这个女人就要被毒/品控制终身。
最让傅一珩想不明白的,是那个屋子里,还有一份没有签字的谅解书,那个女人被打成这样,还不肯在和解书上签字。
她是不是疯了?是命重要,还是签个字重要。这笨女人一定不知道,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签的字,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。
曲家的人,竟然张狂至此!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。
一眨眼,就是一礼拜过去了。
因为在医院里住着的缘故,尽管处于失明的状态,可是因为有护士小姐时不时告诉卢映棠时间,还有一日三餐按时供应,卢映棠的生物钟也渐渐恢复过来。
这一天,正是中午时分,卢映棠坐在轮椅上,被推到楼下晒晒太阳吹吹风。
正慈医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