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造了什么孽,这辈子嫁给你这个蠢东西。”卢妈妈恨铁不成钢:“我问你,现在映棠被亲家公带走,之前亲家公许给咱们那笔钱,是不是就不给咱们了?我看,这笔钱,八成会落到映棠的手里。这死丫头现在心大了,铁公鸡一样,钱到她手里,你还能指望她吐出来?”
说起钱的事情,卢妈妈就一阵肝疼。
前几天卢映棠把她的那套金玉首饰拿走了,她差点儿没吐血。昨天又到了卢映棠的发薪日,她抱着一丝希望,拿着自己那张银行卡去查账,发现这个月卢映棠的工资并没有打进来,这死丫头果然把她的工资收账卡改回去了。
卢映棠转正以后,月薪有八千多呢,而且她总是加班,加班费和薪水一起,哪个月没破万?这么一大笔钱没了,卢妈妈捶胸顿足,心疼的满地打滚,可是也毫无办法。
现在,更是有两百多万在他们面前白白溜走,卢妈妈眼睛都红了。
卢爸爸听完后,也不开心起来:“你说映棠怎么就这么白眼狼。她是不是听了谁挑拨,才这么仇视咱们俩?我这个当爹的是没本事,咱家条件是不好,但是咱俩供她吃供她穿,养活她这么大,还让她读了大学呢,她咋光记吃不记打。”
卢妈妈也觉得是这个理儿:“就是!世界上那么多托生到穷人家的孩子,比她过得差的多得是,难道都不要亲生父母了?她一个年轻人有手有脚,干什么赚不到钱,克扣自己爹妈的养老钱!呸!走遍天下也没这个理儿。”
“我们也不指望她跟新闻里说的那样,等咱病了,给咱们捐肾捐骨髓,最起码这笔钱要给咱们。”卢爸爸酌定的说道。
夫妻两个一对眼,不由得齐心协力,决定等曲家把卢映棠放出来以后,一定找尽办法,堵住卢映棠,把这笔钱从卢映棠那里讨到。
一眨眼,就是一天多过去了。
下午五点钟,傅一珩又一次来到了正慈医院。
他隔着玻璃窗看着宝宝,医生看出今天傅一珩心情很好,搭话道:“傅总,这孩子的身体素质很好,伤口愈合的比我们预料的还快,照这个速度,大概两个半月就能出院了。”
傅一珩眉头微皱:“原本预料多久出院?”
“这孩子送来的时候,伤的太重,之前我们推测,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