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来西域之说?”
赵无垢闻言点点头。
但那眼角似有若无的一抹深意,却让赵无垠背后发凉。
忽然间,赵无垢似有不经意地动了一下手。
就在赵无垠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瞬间,他的手已如雷霆般迅速。
一把将那块玉佩从赵无垠腰间扯了下来。
赵无垠被这变故惊得脸色煞白,本能地伸手去抢:
“大哥!您什么意思!”
赵无垢没有理他的挣扎,只自顾自地将玉佩细细打量了一圈。
然后说道:
“果然是我记错了。……这纹路,不像西域的呢,倒和南疆的更对得上。”
说完,他松手,将玉佩随意地抛回给赵无垠:
“四弟啊,有些东西,能藏就藏好。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商号。
回到太子府,赵无垢脸上的那抹笑已然无影无踪。
他一路迈进书房,推门,进屋,然后将门重重甩上。
他双手背在身后,脚步却不安分地在书桌与窗户之间循环往复。
脑海里,是赵无垠那似笑非笑的神情,还有那块玉佩上精细诡异的纹路。
突然,他止步,转身几乎是吼出口:
“来人!”
话音方落,一身黑衣的暗卫像幽灵一样无声出现,恭恭敬敬单膝跪地:
“殿下,何事吩咐?”
“去,把顾怀叫来。”
赵无垢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,声音却少了几分刚刚的急切。
“是。”
暗卫低头领命,身影一闪而去。
仅片刻功夫,书房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一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走进来,一进门就躬身行礼:“殿下。”
这人,顾怀,赵无垢对他是绝对信得过,毕竟,这可是东宫谋道的第一智囊。
“顾先生,看这个。”
赵无垢走向书桌,将笔蘸墨,然后落腕铺纸。
就在白净的纸上勾勒出一团线条交缠的图案。
每一笔,都流露出几分压抑的情绪,愈加张狂。
顾怀上前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