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存,而不久后神武皇帝便要派人查访义仓仓储情况,若没有粮食,我等都是要掉脑袋的。”王干答道。
“所以你就安排李林由杀了我爹他们,然后一把火把义仓都烧了,那便死无对证?”
“不是我安排的,李林由、李林由他兄长李林申以及我,都是另外一个人的棋子。”
“谁?”
“当今刑部侍郎李林甫。”
“啊?他为何这么做?他都已经是刑部侍郎了,难道不是知法犯法?”王成问道。
王干“呵呵”的笑了笑,“法这东西,从来都是用来约束别人的,在权力面前,律法啥都不是啊,他能当上这刑部侍郎,都是不断向上面使银子和讨好别人的,所以就需要钱,钱从哪儿来呢?便是他那申由商行,那各地的义仓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其他县的义仓,也有这种情况?”王成再次问道。
“我只知道富平县、奉天县这几个县是这样的,其他就不太清楚了,当然富平和奉天没高陵亏空得那么严重。”
“啊?这么大的硕鼠,为何不检举他?”王成不解。
“哎,我们其实都只是与李林申和李林由俩兄弟单线联系,事态紧急才会带我们去李林甫府上,而且这几年的交易来往之中并无半点李林甫的痕迹,所以如果李林申和李林由不反水的话,压根就证明不了李林甫参与其中了。”
“这畜生,怎么如此狡猾啊。”王成说道:“那王士杀你,也是他吩咐的?”
“我猜想是因为之前我威胁过李林由要死就一块死,所以他们觉得我不再值得信任了,我便成了他们的弃子了。”王干想到这儿也觉得痛心,“王士还是我的族弟,我一手提拔的,没想到会在我背后使刀子。”
“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你俩都不是什么好鸟,就不要说人家的。”
“也对,我做了那么多缺德事,也确实该死。”说到这,王干已咳嗽不止,鲜血也从嘴中吐了出来,他继续说道:“我快不行了,这也算咎由自取。”
“我死后,你把我的尸体藏起来,不要被他们发现,只要他们不知道我的生死,你便是安全的,以我对他们这么多年的了解,他们敢如此刺杀我,便是想把这杀害县令的屎盆子扣到你的头上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