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爹和老曹,因而一回来就去找了老宋头的媳妇,她告诉王成,老宋头说他没有杀老王和老曹,这一切都是王干栽祸给他的,所以老宋头便决定去长安城京兆府伸冤,可惜却送了命。
之后,老宋头媳妇再告诉他,老宋头有一本册子藏在后院的一个干燥的坛子里,也许可以证明老宋头说的是对的,所以今天上午王成从蓝田县回来后就去了老宋头那宅子里,找到了那本册子,也就是刚才他递给李嗣业的那本。王成翻看后,就更确信老王和老曹不是老宋头杀的,而极有可能就是王干,因而便有了后面夜闯高陵县县署衙门之事了。
康宁一听,点亮了火折子,就着亮光李嗣业把那小册子翻开,里面记录了从开元五年到现在的每一笔义仓不正常的粮食出入,李嗣业心想,老宋头这么做的目的,可能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,但这种记录,没有王干等人笔记签名,也无法给他定罪啊,也许老宋头有他自己的道理吧。
可当李嗣业看到那一行字的时候,他再也不能平静下来了,“开元七年七月十四日子时,主簿王干存麦二十八车,约200石,后陆续运出。”
“找到了,就是他,就是他。”李嗣业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愤,康宁也瞄到了那一行字。
“李嗣业,你这是怎么了?”王成望着李嗣业的表情变化,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便问道。
“他二叔和二婶就是在开元七年七月十四日那天运麦子去长安城,在高陵路上被歹人截杀的,那批粮食那天便凭空消失的无踪迹了,因而也一直没有查到凶手,而老宋头这本册子上的记录,与那天的时间,地点以及麦子数量都非常吻合,所以这绝不是巧合,而是王干确实与这件事有关。”康宁说道。
李嗣业瞬间脸露杀气,“我找他去,我要劈了他。”
康宁和王成赶紧把他拉住,王成说道:“我今晚本来就想出其不意的杀了他的,没想到这家伙会安排那么多衙役在那,要不是因为你们,我就出不来了,现在王干应该更加强了警卫,你再去就是自投罗网了。”
“那我二叔二审的仇就不用报了?”李嗣业吼道。
“我们来的时候,杨二叔就吩咐过了,遇事要冷静,你都忘了?”康宁喝道:“仇当然要报啊,但你二婶临终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