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兴化坊而去,杨虎、杨融与李嗣业道别后,也跟着杨廉去了。
几人分道后,李嗣业没有走几步便到家了,李父和李母正在院子里忙碌着,没看到李嗣业进来。
“爹,娘,我回来了。”李嗣业招呼道。
李父,李母抬头看到李嗣业走了过来,李母跑前去抱住儿子,快半年未见,甚是想念,她深情的望着儿子,然后再环顾四周,惊讶的问道:“怎么你三叔就让你一个人回来啊,也没让下人陪护啊?”
“我与河对面的杨二叔一起来的。”李嗣业答道。
“杨廉?”李父问道:“他怎么也来长安了?”
“爹,他升官了,来长安做官的。”李嗣业回答道:“好像是监察御史什么的。”
“监察御史?”李父若有所思,叹了一声,然后说道:“那可是一个会得罪人的官职啊,他那性格,哎!”
“杨二叔也是那么说的,所以他说不便与咱们家多加接触,他今后肯定会得罪很多当官的,若频繁接触恐怕会影响到咱家。”李嗣业连忙说道。
李父摇摇头,“这杨廉跟他爹和他大哥还是不一样的,是个正直的好人,只可惜只有一个女儿,又不续弦,哎。”李父对于传宗接代,延续香火还是看得比较重的。
“爹,那是啥?”李嗣业已经注意到了摆放于地上的一形似陌刀的东西,他上前便要将其提起来,顿感颇为沉重,此物大致有三四十斤,长约七尺,一端为短双刀刃,但未开锋刃。
“你爹托人给你打造的陌刀练功刀。”李母笑着道。
“爹,你不反对了啊?”李嗣业一听,便高兴的问道。
李父叹了一口气,便说道:“哎,我反对有用吗?还不如投其所好罢了,要不然你也跟你五叔那样,咱们上哪儿去找你?到时候你娘肯定要怨恨我一辈子的。”
李母一听,笑了笑。
“只是你五叔,这老五啊,咋说走就走了呢,也不来长安看看他大哥”李父边说边背着身进屋去了,其实他是不想让儿子看到他在流眼泪,他们几兄弟感情颇深,嘴里经常互相埋怨,但心里都装着彼此。
李嗣业抓起那把练功刀,用手掂量着,李母说道:“要不是你五叔,你爹不会变得那么快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