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气氛僵硬时,安雅戚戚哀哀站了出来,她先朝着在场的霍家人鞠了一躬:
“各位~宁宁她只是一时冲动才冒犯了长辈,我是她姐姐,我没约束好她,我也有责任,我代表她向各位长辈道歉!对不起!”
“都是一个爹妈教养出来的,差距怎么这么大?难怪时洲一直惦记着安雅,瞧瞧这知书达理的比起某人强了不知道多少。”
安雅这一道歉,她和简司宁的品行高下立判,在霍家人口中立马有了褒贬。
可霍时洲听后却只觉尴尬和慌乱:“都别说了,我和安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宁宁才是我媳妇儿,这事怪我没有处理好。”
“霍营长可别乱说话,我们早就没关系了,我给霍莹上支香就走。”
“你把老娘打伤了……不跪下磕头,别想走!”霍淑琴还在叫嚷。
简司宁冷讽:“给你磕头是不是早了点?”
“你个小贱人是不是欠……”
“你们要打就打我,别怪宁宁了,她只是脾气不好,没有坏心眼的呀!”安雅再次站出来以德报怨,假装维护简司宁。
这次简司宁还没说话,却把一旁的池野逗乐了:
“安雅同志真是好心机,不去情报局当卧底都可惜了这一身心眼子。”
安雅轻咬红唇,语带委屈:“池野哥,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?”
她想不明白,为什么她装柔弱大度这一招,几乎可以激起所有男人的保护欲,却偏偏只有这个男人无动于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