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。
他看着简司宁温柔地冲另一个男人笑,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,只是堵得厉害,双脚也像灌了铅,迈不动腿。
她有多久没有对他笑过了?
“你们什么时候来往这么密切了?”霍时洲从巷子里出来,语气里的酸醋味十分明显。
简司宁对突然冒出来的霍时洲没有半分好脸色,她笑着讥诮道:
“什么时候呢?或许是你为了‘妹妹’对我动手的时候。又或许是你一次次偏袒‘妹妹’对我无端揣测的时候。再或许是你把‘妹妹’偷偷带去介绍给战友,却无视我存在的时候吧!你认为呢?”
霍时洲听着她嘲讽的话语,一字一句却刺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。
“我知道过去是我行事荒唐,没有给予你基本的尊重,如果我向你郑重道歉,我们是不是可以……”
“霍营长,安雅成了重点嫌犯你知道吗?绵绵的失踪是她干的,就算她是精神病能逃避法律制裁,也逃不了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命运,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呢?”
霍时洲瞳孔巨震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她到底把绵绵弄哪儿去了,争取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好过一点儿吧!”
简司宁没再理睬失魂落魄的男人,关上院门回去时,就见粥粥正叼着她的内衣在屋檐下咬着玩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