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怎么还打人呢?”男人捂着脸直接被扇懵了。
简司宁飞起一脚踹过去蹬在他的胸口上,把人踹得往后跌去,险些砸到后面的安雅。
“只准你咬人,不准我打人吗?你敢出门乱咬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! ”
“我……”
安雅上前义正辞严:“宁宁,你这是恼羞成怒,我要是你,与其对一个无辜的人撒气,还不如赶紧把绵绵交出来,看在两家曾经有交情在的份上,陆家不会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“交交交,叫你大爷!追追追,我追你妈!你跟我这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大象?要问绵绵去了哪里,这里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吧?”
“简司宁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赶过来的霍时洲正好听到简司宁的话。
“什么意思,你问你的好妹妹好爱人啊?问问她,为什么在绵绵出事的桥洞底下会出现她的袖扣?”
简司宁捻在指尖的扣子在阳光的折射下,散发出刺目的红光,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。
安雅眼中的不自然一闪而没,迅速反应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一枚纽扣能说明什么?”
“那你随便拉上一个人来制造伪证又算什么呢?而且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这纽扣?”简司宁说着把锐利的眼神投向了霍时洲。
“我可以提醒你一下,那件霍时洲给你新买的红色大衣上的扣子,不正是跟这同款吗?”
安雅眸色微闪,霍时洲显然是也想起来了,他蹙眉看向安雅,想要听她解释。
安雅拔高声音,像是要掩盖心虚:“就算我有同样的纽扣,这又能证明什么?这世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衣服。”
“没错,可正好就在你穿着这件衣服的那天,这枚扣子掉落在了绵绵出事的现场,这种巧合我认为只有用嫌疑来解释。我还记得那天,你和绵绵发生了口角,所以动机和嫌疑你都比我大。”
简司宁的话有理有据,让在场的人都用或怀疑或错愕的目光审视着安雅。
“所以……分明就是你,是你在害绵绵,还要挑拨离间构陷司宁,我陆家哪里对不起你,你要祸害我们?”陆母从地上爬起来,转身就扑向安雅。
霍时洲立刻上前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