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去医院吧!他估计得住在医院了……”
小赵抱着上午才送过来的铺盖卷一脸懵的出了门,却发现霍时洲已经开车走了。
要老命了,这十几里的路他得走回去。
霍时洲赶到医院时,安雅刚被洗完胃还没脱离危险。
就如简司宁预料的那样,人命关天他在医院住了下来。
简司宁没有霍时洲的打扰,不用跟他在一个屋檐下煎熬一个月,她可以专心备考,别提多爽。
直到一周后,安雅才从鬼门关回来。
霍时洲看着她虚弱消瘦的脸,好不心疼。
“时洲哥哥……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。对不起啊!我……我太孤独……太脆弱了……我想去找阿晔的,不想再麻烦你。”
“小雅别说了,是我不对,不该在这个时候去安抚简司宁而不管你。”霍时洲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残忍,内心自责不已。
“时洲哥哥,别怪宁宁,她只是太爱你了,才会……一再……欲擒故纵。”安雅缓缓取出枕头边的录音机,将里面简司宁说的一段话放了出来。
【简司宁你这欲擒故纵的招使得真高明啊!还真把我们骗了过去,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要跟时洲哥离婚呢!原来全是你以退为进的手段。】
【是又怎么样?管它什么招,好用就是妙招,他还不是乖乖回去找我了?所以你注定什么也捞不着……】
霍时洲听到这段录音,气得脸黑如墨,拳头都要捏碎了。
“你怎么会录下这个?”
“宁宁来的时候我正在摆弄录音机,想着可以录下一些……一些遗言什么的给你,没想到录到了这个,对不起呀!”安雅面露愧疚。
“你不用道歉,这都是简司宁的错,她真是太让我失望了。你放心,我这次一定不会再纵容她,她不是要拿离婚的事来要挟我吗,那就让她知道什么叫玩脱了。”
霍时洲意识到简司宁一直就是在欲擒故纵作天作地后,终于决定不再惯着她,等迎春晚会一结束就拉她去离婚。
安雅嘴上愧疚地劝他要冷静,可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。
趁着霍时洲恼简司宁的时机,她趁机提出了要求:“时洲哥哥,住院好无聊呀!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