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您没白死,我会给您建一座华丽的坟告慰你在天之灵……”
原本对简长峰的死毫无感觉的简司宁忽然被这巨大的喜悦,冲昏了头。
嚎丧的感觉立马上来了,高低都得嚎两嗓子。
“我的爸爸啊!你怎么就死了呢?您放心,我不会辜负您为我换取的自由,一定会活出自我,活出水平……”
谢文芳歇斯底里朝简司宁吼:“是她杀死了她爸爸,公安同志,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啊!”
简司宁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:“谢老师你急什么,在场的包括你和安雅都有嫌疑吧?”
“胡说,我是亲眼看见你用钉子捅死你爸的,你才是凶犯!!!”谢文芳仿佛是陷入了声大有理的认知,一直在大吼大叫。
简司宁怕被口水喷到,急忙跳远了些:“谢老师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你现在对我说的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,我会告你诬陷造谣侵犯我的名誉,稍后就会让我的律师联系你。”
安雅止住了鼻血后,立刻过来帮谢文芳指证简司宁,“公安同志,我可以作证,是我的妹妹杀害了我爸爸,请你们一定要还我们一个公道呀。”
霍时洲安慰着安雅,对在现场勘察取证的公安道:“她之前就和受害人有矛盾,从动机来看,她的嫌疑的确最大。”
简司宁听到这个男人毫不迟疑的给她扣帽子,想到上辈子为他不求回报的付出那几年,就恨不得几巴掌抽死自己。
“霍时洲,马上跟老娘去离婚,晚一步老娘都瞧不起你!”
安雅站上前来,端的是一副弱不禁风:“宁宁,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要跟时洲哥哥欲擒故纵吗?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,就算你和时洲哥哥是法定夫妻,他也救不了你啊。”
“我们不是夫妻了,马上就不是!”霍时洲一双眼眸冰冷如刀,仿佛是对简司宁失望愤怒到了极限。
安雅强行按捺住内心狂涌的激动,“时洲哥哥,你可别冲动,虽然宁宁她杀了爸爸,但我仍然愿意相信她是无辜的,你再给她一次机会不行吗?”
“别别别……千万别给我机会了,我去公安局接受完调查我们就去申请离婚,一秒都别耽搁。”
霍时洲着实被简司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