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他做不到的,所以……”
葛玉兰一时无言,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时,霍时洲来了。
“妈,我来接您回去。”
霍时洲一出现,简司宁就自觉无视他的存在。
她今天屡次挑战了他的底线,他总该主动提离婚了吧?
可是,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几眼,什么也没说。
葛玉兰看着小两口相对无言的局面,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跟着霍时洲出了门。
简司宁把给她买的东西拎上跟了出去,葛玉兰上车后,她把东西递上去,又交代了几句:
“妈,人一辈子真的很短,别再委屈自己了。下雨天从不偏向自己的伞,同行时从不与自己同频的脚步都是不值得追随的,要是担心没退路就来找我,我会一直在。”
她平静温暖的几句话却让葛玉兰鼻尖发酸,好像这世上只有简司宁能看见她的委屈。
霍时洲见自己母亲又哭了,扭头就朝简司宁皱起眉:“简司宁,你少挑拨离间行吗?”
简司宁扯起轻蔑的唇角:“妈,女人的裙底如果爬出来的是刺向自己的刀,那就掐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