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滚开!”霍振东抬手一推,就把葛玉兰挥到了一边,要不是简司宁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,她就得摔在地上了。
“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?我们这样的家庭穿成这样招摇过市,跟老时候的风尘女有什么区别?真是不学好,马上给老子把衣服换了。”
“抱歉了伯父,我不换!我的衣服一不露骨,二不露肉,旗袍是国家的传统服饰之一,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穿,这是我的穿衣自由。”
“你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?”霍振东简直不敢置信。
要知道他在部队服役了三十年,是以副师级干部的身份退下来的,哪怕退役了,在部队和机关单位都是十分有威望的人物。
就算是江城的书记见了他,那都是客客气气笑脸相迎,从来没有哪个小辈敢跟他唱反调的。
今天简司宁却让他开了眼,这是看他老了,想挑衅他的权威吗?
“亲家公,我这女儿没有教育好,是我们的失职,如今嫁到你们家,就随便你们怎么管教,我们绝无二话。”
谢文芳这个时候站出来表态,无非就是要让霍振东狠狠收拾简司宁。
“我看你们这女儿也的确是该好好教育了,看这好好的一个家被她搅成什么样了?时洲都因为她被停了职,这要是再不教育,只怕是要把天都捅穿了。”
葛玉兰再次站出来维护简司宁,“算了,看在今天我过生日的份上,不跟宁宁较真了行吗?这件事要说本就是时洲的错,怎么能怪宁宁?”
霍振东身边那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,立马站出来不嫌事大般反驳:
“嫂子,你这话就不对了,时洲他帮自己的救命恩人,这叫有情有义,你儿媳妇身为军属不光小心眼儿,还善妒连累自己男人的前途,这要是换到封建社会可是要被休的。”
简司宁一双锐利的眸子如鹰隼般盯住了那丰腴的女人,一张嘴就让她招架不住: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吗找准自己的位置了吗?换作古代你这种寄居在别人家的寡妇叫什么?贱妾还是外室?主子说话你敢插嘴是要被打死的!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骂我?”
“骂你?骂你算什么?我还要打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