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雅在这个风口上也只能乖乖闭嘴,装起了鹌鹑,生怕是自己出的主意这件事被曝光出来。
两口子在被骂到自闭前,不顾还没恢复的身体,半夜灰溜溜地出了院。
可这就能躲得掉了吗?
简司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,在军区医院接受了媒体的采访。
记者:“你爸妈为什么要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呢?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”
简司宁捂脸哭:“因为奶奶生前给我留下了一套房产,他们想夺过去,另外还想让我丈夫娶他们的养女,所以他们联合起来要让我死在精神病院。”
记者惊:“能详细说说吗?”
简司宁不停抹眼泪:“呜呜呜……自己的丈夫惦记着自己的表姐,这事儿我没脸说呀!太丢人了,要不你们去军区采访他?或者去医院采访我表姐?毕竟送我去精神病院这件事是她的主意。”
记者:“你表姐就是你爸妈的养女是吗?是她指使你爸妈送你去精神病院的事,你有证据吗?”
“是我亲耳听见他们在病房里密谋的!”陆绵绵高亢的声音及时响起。
记者:“这位是?”
陆绵绵是个自来熟的话痨,立马过去把简司宁挤到一边后,占据了主权:“我是她表姐的小姑子,她表姐就是我哥现在的媳妇儿,我来跟你们说她有多不要脸……”
接下来的五分钟,陆绵绵在媒体面前把安雅的所作所为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一遍,听得连见多识广的记者都瞪大了眼睛。
记者:“你是说那位安雅同志,不仅在你哥婚礼上抢走你哥,又和简司宁同志的丈夫纠缠不清是吗?”
“简同志,这是真的吗?”
不行了,太痛苦了,简司宁没回答,直接哭着跑了。
陆绵绵:“我前嫂子太可怜了,你们还是问我吧!采访结束我能顺便拜托你们帮我找找我哥吗……”
池野在走廊拐角处给简司宁重新递了条帕子,“下次少抹点洋葱。”
简司宁接帕子的手一顿:“你怎么知道的?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生来五感敏锐。”
“行吧!这几天我心情好,过两天请客吃火锅,要来啊。”简司宁爽快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