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芳抱臂,眼神轻蔑又得意:“你没病我们怎么会把你送来这里?是霍时洲亲自签的字你不知道?”
“爸,你也觉得我有精神病?还是说……你们纯粹就是想要奶奶留给我的房子?”简司宁转头注视着那个向来窝囊的男人。
简长峰虚虚看她一眼,就避开了她的目光,出言低声劝道:“你就好好在这里治病,等你什么时候好了,我们再让你出去。”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这精神病院里的治疗手段可是很痛苦的,你要是想过得舒服点儿就把房子的证件交给我们,这样我还能让你舅舅照顾照顾你。”谢文芳阴郁的眼神透着一股兇厉。
简司宁却始终都很平静,平静得像是在酝酿着一场风暴。
她勾唇笑了笑,伸头朝这个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凑近:
“我的房子是不会给你们的,趁早歇了这心思。不过看在你们曾经生我一场的份上,你们死后我可以给你们烧一栋。怎么样?虽然你们不做人,我还是很孝顺吧?”
谢文芳因压抑着愤怒而扭曲的脸分外狰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