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司宁立马用流利的俄语和俄国男人交谈起来……
安雅看到这一幕,直接闹了个大红脸。
心里是既愤怒又羞恼,简司宁一个乡下人,是怎么会说俄语的?
就算是她被简家精心培养了十年,也只是勉强会英语,再就是会几句日语,能听懂几个俄语单词而已。
霍时洲看着简司宁自信从容地和那洋人无障碍的交流,这一刻他感觉有些不真实。
“池医生,这位先生说她妻子早上用过早饭后突然开始呼吸不畅,并且伴有腹泻,腹痛的症状,他怀疑她无意中接触了过敏性食物……”
池野点头:“行,我们大概知道了,为了方便我们进一步沟通,能耽误你一会儿时间,跟我们一起去一趟抢救室吗?”
“可以的。”简司宁撞开呆怔的霍时洲,跟着病人一起离开了。
等人都散开后,霍时洲才问正暗自生气的安雅,“所以你刚才根本就没听懂那人在说什么?只是乱猜的是吗?”
安雅噘着嘴狡辩:“时洲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是个小笨蛋,他说得那么快,人家怎么可能全听明白嘛?”
“算了,你先回病房吧?”霍时洲无心与她争辩,将她推了回去。
他现在只想好好跟简司宁谈谈,毕竟是夫妻,还有一辈子的路要走,总这样针锋相对也不行……
安雅见霍时洲要离开,立马拉住他,眼巴巴地恳求说:“时洲哥哥,我的脸好疼,你能帮我吹一吹吗?”
霍时洲回想起简司宁脸上那个醒目的巴掌印,犹豫一瞬后还是拒绝了:
“冰敷以后很快就会消肿的,你现在是保外就医,加上我也已经打过她了,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!”
安雅心里暗暗不满,虽然表面上听起来霍时洲是在为她着想,可事实是他在为简司宁撇清麻烦。
看明白这一点后,安雅恨得咬紧了牙根:“时洲哥哥,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不觉得宁宁她很奇怪吗?就像变成了一个……疯子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霍时洲眸色黯了黯。
“时洲哥哥,我是觉得宁宁她会不会是得了精神病?虽然她从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