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霍时洲也意外认出了这个男人,因为去年他军演时,他们见过,他在山里迷了路,是霍时洲救了他。
他顾不上惊讶和疑惑,把安雅推了过去。
那位叫弗拉基米尔的俄国男人见了霍时洲也很激动,只是嘀嘀咕咕说了一堆,对方完全接收不到信号。
之前在部队,有专门的翻译官,可到了这里他们只能各自理解。
“小雅,他说的什么?”
安雅目光闪烁,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:“他……他说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……他很安心。”
霍时洲眉头紧皱,“可他看上去很着急。”
简司宁扒开人群过来,怒声对安雅说:“安雅,你听不懂就不要耽误医生救人了行吗?”
安雅不服气地反驳:“我听不懂?难道你一个跟着老太太在乡镇种地长大的农民能听得懂吗?”
“司宁,我让你回家,你在这里添什么乱?”霍时洲不满呵斥。
“那还真是要让你们失望了,我还真就听懂了。”
“你少吹牛……”
池野过来厉声打断了安雅的话,“够了!简同志你来说,他刚才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她妻子怀孕12周了,并且对常用抗生素过敏,这是他们结婚七年来第一个孩子,他们要保住这个孩子,让医生用药时谨慎一些。”
池野神色严肃:“怀孕了?那你问问这位先生,他妻子具体还有哪些不适?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