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容音漾笑说：“先进还是你来，我不当。”韦小静说：“中层以上干部不让
选，只能在你们三个人中选一个，她们两个人都选你，我看你就别推辞了。”容音漾笑说：“也行，发了钱我给大家买东西，我不会独自要这个钱的。”季凌薇笑说：“就等你这句话呢，我
们等你买好吃的了。”
中午吃饭的时候，曹迟跟茹阶说：“研究所先进选的是雍馨华。”茹阶笑说：“是选的吗？”曹迟说：“是宗总指定的。”茹阶笑说：“我对先进也不在意，只是，先进本来是一个部门
的人在各个方面都是最好的，才能是先进，现在倒是好排糠障风。”曹迟说：“联欢会，你不出个节目？”茹阶说：“出一个，我跳个舞。”曹迟看着茹阶，茹阶又说：“跳个xj舞给你们看
看。”曹迟说：“竟是瞎说。”茹阶笑说：“现在哪儿有正经的？不正经的都是好的。”两个人吃了饭，来到外面，天空中飘着雪花，茹阶伸出手，一片菱形的雪花落在他的手心中，茹阶微
笑了，是从心底产生的微笑，曹迟说：“下雪了，好冷，你不回去吗？”茹阶说：“你先回去，我在外面待会儿。”曹迟走了。
茹阶看着满天的雪，一股清新的气息，飘入他的心中。徐曲见茹阶在雪中站着，走过来笑说：“欣赏雪景呢？”茹阶微笑说：“你闻这空气多新鲜，大自然多么美好。”徐曲笑说：“别
抒情了，赶紧回去，时间久了，再感冒了。”这时，平云从他们身边过去，三个人打过招呼，平云走远后，徐曲说：“看平总，整天不苟言笑的，自己总是觉得十全十美，无人超越的样子。
”茹阶笑说：“平总难道不是十全十美吗？在我看来，不仅是十全十美，还是领导的红人，你相比就少了一点。”徐曲笑说：“我的确是比平总少一点，不能跟他相提并论。”两个人回了办
公楼。
晚上下班，曹迟有个电动车执意要带宣凡一段路，宣凡笑说：“好，那就麻烦您了。”曹迟说：“你都没坐过我的电动车，让你坐坐。”宣凡搂住曹迟的腰，曹迟开电动车一路向前。宣
凡说：“你慢一点，注意安全。”曹迟笑说：“你放心罢，我开这个玩意熟的呢。”曹迟再往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