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？”罗储说：“在电气公司上班。”那女子也蹲下，与罗储并肩，夜风吹过
，她的低胸吊带衬衣向下滑落，她抬手向上拽了拽衬衣。
罗储侧头再看她，眼含愁思，眉如弯月，笑里带怨，神色暗淡。她款款地说：“是在公司上班吗？哪儿有这样的公司，总是深夜回家。”罗储说：“我做的是检验工作，是所有工序都完
成了以后，我才能检验，所以，我们总是最后完工的。”女子笑嘻嘻地说：“你说的我不懂，我也不想懂。”罗储上了车链条站起身，女子也站起来，罗储看她很是性感，不免心动。女子笑
说：“来屋里坐坐，反正也晚了，不差这一会儿。”罗储犹豫着，女子早已经从他手里接过来自行车，推到店面门前，靠墙放了。
女子回身笑说：“快点进来，夜深了，外面的风还是挺凉的。”她先进了屋子，罗储踱进来。罗储说：“你叫什么？”女子笑说：“方媾。”罗储笑说：“好名字，我特别的喜欢。”方
媾笑说：“为什么？”罗储笑而不答。罗储在洗手池洗了手。
房间不大，房间的中间，从上到下挂有红方格布帘，将房间分为两部分，外面一部分，有一个洗手池，一张梳妆台，一个餐桌，三把椅子，一个脸盆架，架上放有一个脸盆，放有毛巾和
肥皂；布帘里面，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，一个床头柜，一排组合柜，组合柜上面有一大，一小两个皮箱子，墙面上贴有几张明星泳装彩照。
方媾将“正在营业”的牌子翻过来，从外面看牌子上写的是“现在休息”。牌子挂在门内。方媾推罗储往屋内来，罗储坐在床上，方媾拉上窗户的窗帘，将门上的插销插了，门帘也拉上
，随手关了外面的灯，进到落地布帘里面，将落地布帘也拉严实，床头柜上有一盏暗淡的灯照着亮。
罗储觉得屋内寒蝉凄切，不由得使他产生怜悯之心。方媾笑着拉罗储床中间坐，罗储脱了鞋，将枕头竖起倚靠着，方媾笑说：“你是不是工作特别辛苦？看你早出晚归的。”罗储说：“
不都这样，有时候也比较清闲。”方媾从床头柜里拿出来香烟，递给罗储一根，罗储说：“我不会吸烟。”方媾笑着自己点了烟，深吸了一口，笑说：“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