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给汪泉飞倒了水,随后说:“提雪月和马崇季找过你了?”汪泉飞点头说:“他们是来问我的罪的,哪儿里是来解决问题的。”班杰仁笑说:“你们的事情不难
解决,关键是没有找到方法。你找一次线所有的人谈话没用,当着你的面怎么能够有人服从你。你应该个别人找。”汪泉飞说:“我找了,我找封世颁谈话了。”班杰仁说:“你找的人不对
。王刚是领头的,你不能找没用。封世颁是个顽固分子,是死要面子,活受罪的人,他一定不肯先出来干活,找他没有用。谷里良是个精明的人,他不会为了一点小利而得罪其他一次线的人
,找他也没有用。就剩下言林和李龙,你分别找他们谈,给他们应有的好处,至少现在要给,并且安排二次线的人跟他们一起干,就让他们指点就行,你们再帮着干一点,坚持两三天,其他
一次线的人就干活了。”班杰仁又和汪泉飞商量了细节,汪泉飞回分厂了。
班杰仁给玢诗打电话,告诉了玢诗他和汪泉飞说的话,玢诗在电话里说:“汪泉飞败德辱行,薮中荆曲,已经无药可救。过几天我们商量个办法,你先考虑下,有成熟的思想告诉我,我
等你的音信。”班杰仁答应,撂了电话。坐在高靠背真皮椅子里,仰望天花板想着事情。
当日晚上下班,汪泉飞让聂食叫言林留下。差不多分厂的人都走了,汪泉飞叫言林说:“外面随便吃点饭,再聊聊天。”汪泉飞、聂食、言林、阎欣芬四个人来到一家小饭馆,找了挨窗
户的桌子,都坐定了,汪泉飞让聂食点菜,他对言林说:“我们好久没有出来吃饭。我记得我在高压分厂的时候,你有时候过来办事,我们不管是中午还是晚上,都外面小撮一顿。”言林说
:“是啊,那时真好。”汪泉飞说:“当个领导是得罪人的差事,当初我就极力推辞不干,玢书记非得让我来当这个低压分厂的厂长。本来我们关系都是挺好的,弄点工资不和睦,划不来。
我很多时候也是有苦难言,你没有在我的位置不知道这里有多么难,上面挤压你,下面还不买账,我在中间搞的我,下面的人说我上面得好处,上面的人说我没有管理好下面,一言难荆”
言林说:“你找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