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是珊瑚粉的颜色,用红粉线,浅蓝线,墨黑线绣着一朵朵祥云,还镶些珍珠和亮片,十分的精致漂亮。
穆野吹了记口哨:“漂亮。”
谢扶光回头看他,笑问:“会不会太粉了点,我都三十多的人了。”
穆野走过来,从后面搂上她的腰:“哪有三十多,满打满算才够三十。”
“三十也不小了。”谢扶光想起一位官太太:“海务署的李太太三十五就当祖母了。”
穆野想了想,也没想起来李太太是哪位:“等你三十五了,也会跟十五一样,再粉的衣裳穿着都漂亮。”
谢扶光笑:“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。”
穆野:“本来你穿衣服也是给我看的,我觉得好看就行,你管别人怎么看。”
再说,他夫人穿粉色就是好看,比十五的小姑娘都好看。
谢扶光又笑:“你这张嘴,倒是越来越甜了。”
穆野把她转过来,捧起她的脸:“你都没尝就知道甜了?”
谢扶光张嘴正想说话,男人先一步低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。
“唔……”谢扶光抓着他腰侧的手收紧。
穆野吻着她,手就从旗袍一侧的开叉伸了进去。
谢扶光含糊不清的说了句‘还没洗澡’。
穆野离开她的唇,打横抱起她:“现在去洗。”
“旗袍还没脱。”
“我帮你脱。”
“你别给我弄坏了,这是儿子孝敬我的。”
“不会。”
须臾,浴室里响起水流声,伴随着旖旎声,哗啦啦的流淌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