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全都不出意外的拉肚子,这才确定菜里被放了泻药。
“这事也好查,负责宴席的管事就那几个,一查就查到了白管事头上,他当时要自尽来着,被少夫人给拦住了。”四夫人最后说道。
四夫人说这些的时候,谢扶光已经被穆野拉到椅子上坐着歇息,听到点名,她跟着道:“他想服毒畏罪自杀,一次不成后也没了再死的勇气,怕受皮肉之苦,招出了二夫人,我与四夫人也不好定夺,只能带他来见阿爸。”
二夫人简直要冤枉死:“满嘴胡言,我根本没叫你做过这事,是谁指使你污蔑我,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二夫人您不能过河拆桥啊,没有您发话,借我熊胆我也不敢给客人们下药,是您说让四夫人出个错,大帅丢了面子才会把掌家权给您的啊。”白管事喊道。
“你少放屁。”三夫人都跟着跳起来:“二姐巴不得大小姐嫁出去,怎会在她的婚宴上生事端,说,是不是老四指使你诬陷二姐?”
四夫人:“我指使他诬陷二姐做什么,我都已经掌家了,我还图什么?”
“就是啊,四姐没道理自找麻烦。”五夫人帮腔。
婚宴是四夫人操办的,出了岔子大帅第一个找她,谁会没事给自己找事,逻辑都不通。
“万一是少夫人呢。”七夫人眼看脏水泼到了自家门口,立刻拉谢扶光下水:“少夫人就不想掌家吗?”
谢扶光淡淡回她:“不想。”
七夫人一噎。
穆野凉凉看她:“你稀罕的东西,她未必稀罕,小小内宅,尚还入不了她的眼。”
知道他夫人每天都在操心什么吗。
大帅始终不说话,二夫人心里更急,正要再自辨,大帅的副官进来,拿了左郁文的口供。
“大帅,左郁文招了,说在见您之前,有人给他递了消息,暗示他大帅想把大小姐嫁给他,他才隐瞒了恋情,事后也是那人给他钱,助他把人打发走的。”副官递上画了押的口供。
大帅看完,沉声问:“说是谁了吗?”
副官摇头:“左郁文只说是个男人,他不认识。但他说对方给的小黄鱼,有大丰银行的标记。”
大丰银行,是三夫人的娘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