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是反了。撕了,把离婚书撕了,我看她怎么离。”大夫人尖叫着。

    沈宝先也气的脸色铁青:“不识好歹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,她挥退了其他人,只留了沈知章一家。

    “母亲,绝不能让她带走那么多钱,这让我们以后怎么活。”大夫人说道。

    她虽然早不掌家管钱了,可家里大致有多少钱财她还是知道的,谢扶光要带走半数,简直痴人说梦。

    沈宝先心更狠:“一分钱她都别想带走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没接他俩的话,只问沈知章:“你怎么说?”

    沈知章把离婚书规规整整的叠好,笑着推给老夫人:“孙儿的婚事一向由祖母做主,孙儿听祖母的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也笑了:“好,那祖母做主。”

    又对大夫人道:“你管束好姨娘们,不该说出去的话,谁敢泄露半个字,我饶不了她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明白的点头。

    从福禄院回去,她就把三个姨娘和沈青竹都叫到跟前训话,勒令她们把在福禄院听到的话烂在肚子里,半个字不许外漏。

    王姨娘吴姨娘并沈青竹忙不迭点头,沈青竹还问:“姆妈,她不是真要离婚吧?”

    大夫人冷笑:“想离婚带走沈家半数财产,她想的美。”

    又见柳姨娘不吭声,她笑的更冷:“柳姨娘,我知道少奶奶平常对你们母子多有照拂,但你儿子姓什么,你要记清楚。”

    柳姨娘吓的起身行礼:“奴婢记得。”

    大夫人哼声,挥手将她们屏退。

    柳姨娘心神不宁的回了自己院子,她有种预感,老夫人怕是要对少奶奶下手了,二小姐的生母是因何而死,她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沈家,只有丧妻,没有和离。

    “姆、妈。”十三岁的沈知礼举着拼好的魔方给她看:“拼、好、了。”

    他天生是个傻孩子,十三岁了说话还磕磕绊绊,手里的魔方是少奶奶送的,她时常送些新鲜的玩意过来,说能开发智力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总觉得儿子比前两年聪明了一点,他总能很快拼好各种零散的小玩意。

    “知礼真厉害。”柳姨娘摸了摸儿子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