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推的本宫,本宫不曾见过那人的相貌,只是”
直到院子里传来声音,洛知微便知道是御辇到了。
顾桓祁匆匆入殿,看见床榻上消瘦的洛知微,瞬间便红了眼眶,“阿若”
“桓郎”洛知微略带哭腔看着顾桓祁,正要下榻,便被顾桓祁拦住,“朕早说过,你我二人在时,不必行礼。”
洛知微一把将顾桓祁拦腰抱住,“阿若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桓郎了,幸好孩子还在,阿若为桓郎守住了咱们的孩子。”
闻此一言,想起他再也唤不醒的宋霜若,顾桓祁的眼前一瞬间便模糊了起来,紧紧将洛知微抱在怀中,“不会的,朕会保护好阿若的,也会保护好咱们的孩子。”
好不容易安抚好洛知微悲伤的情绪,顾桓祁亲自喂洛知微又喝完了一碗小米粥,一边为洛知微将嘴唇擦拭干净,一边柔声问道:“昏迷这么多日了,可还要再进些?”
洛知微浅浅摇头,“已经用了很多了,臣妾吃不下了。”
“好。”顾桓祁应了一句,轻轻握住了洛知微的手,“那日你落水,可是有人在身后推了你?”
洛知微眸光一滞,点了点头。
“朕怀疑”顾桓祁稍稍舔了舔嘴唇,见寝殿里只有竹叶与江义敏伺候,便低声同洛知微道:“朕怀疑,会不会是那个叫香松的宫女。”
竹叶一惊,瞪大了眼睛,看向江义敏。
江义敏上前躬了躬身子,“回皇上,回洛嫔娘娘,奴才这几日查过那个叫香松的宫女,她的母亲在私塾学院做过事,她便也认得几个字。”
江义敏觑了一眼殿中人的脸色,“只是,她会凫水之事,并无人知晓。”
竹叶听完,眉头愈发拧紧了。
洛知微抿着嘴唇,思忖良久,才看着顾桓祁的眼睛道:“臣妾那日站在池边,确实曾见香松蹲下了身子,将手炉放在一边,只是她还未站起时,臣妾便已经被人推下了玉液池中。
所以,从背后推臣妾的人,一定不会是香松的。
再说,无人知晓她会凫水,也并不代表她从前就不会。”
江义敏又一躬身,“娘娘所言极是。”
竹叶这才放下心来,险些真的要冲去庑房将香松吊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