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表情地站着，仿佛感觉不到危险。
“皇后救我！”天子想把她拉到身前，声音中带着哭腔。
柳献芳冷冷地甩开他的手：“连自己的家人都守护不了，你就是个窝囊废？”她的声音像寒冰一样冷，目光中充满了轻蔑。
她的心已经死了。看着这个懦弱的男人，她只觉得可笑。
堂堂天子，竟然要躲在妻子身后。这样的男人，还配称为九五之尊吗？她心中涌起一阵悲凉。
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。
“败了！吴王败了！”
荆王的人马如潮水般涌来，战事已定。吴王的军队节节败退，很快就被冲散了。
柳献芳望着这一切，忽然笑了。这不过是一场轮回的开始罢了。这个王朝，这个天下，已经病入膏肓。
卫忠站在别园的箭塔上，远远望着城中的火光。浓烟遮蔽了月光，使得夜空更加黑暗。
他知道，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。但此时此刻，他只想守护好自己的这片小天地。
至少在这里，他还能给这些少年一个安身之所，一个希望。他们还太小，不该承受这么多。
夜色渐深，火光依旧。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喊杀声，偶尔还有马蹄声传来。
这是一个注定无眠的夜晚。
这是一个王朝的至暗时刻。
这是一个时代的序章。
卫忠站在箭塔上，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。他知道，从今天开始，一切都将不同。但无论如何，他都要守护好这些孩子，这是他的责任，也是他的坚持。
晨光微熹，新的一天开始了。但对于金陵城来说，这或许只是噩梦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