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的蛔虫,能知道她想什么做什么。
二太太冷着脸,说不出来话,老夫人呵斥道,“你就是这么护着娢儿的?!”
这些日子,沈棠不止一次的在老夫人跟前上眼药,让老夫人知道二太太有多偏私护短,府里上下已经隐隐猜测当年姜氏说的话是不是真的,沈娢不是长房女儿,再加上沈绥对二房的疏远,更是像一根刺卡在老夫人的喉咙里,让老夫人寝食难安。
现在二太太无理搅三分,护沈娢护到蛮不讲理的程度了,老夫人更是不安。
二太太今日是被气到失去理智了,这会儿回过神来,忙认错,“是我事情没弄清楚……”
把她训斥一顿,然后一句没弄清楚就想揭过?
没这么便宜事。
沈棠望着老夫人,哽咽不成调,“祖母,二婶心疼长姐,冤枉责怪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母亲虽然去世了,但父亲还在,如今也是四婶掌中馈,以后我们长房的事,我不希望二婶再掺和了,我和长姐一起出府,不管出什么事,二婶都一味的认为是我的错,我和长姐还不如不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了,我遵照母亲遗命,去姜家住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