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,“……”
默了一瞬。
暗卫道,“靖阳王世子的护卫看到属下,让属下别误会,他主子靖阳王世子不是从咱们平远侯府路过……”
沈绥,“……”
不是从平远侯府路过,靖阳王世子怎么从他平远侯府翻墙出去?
不怪沈绥不多想,毕竟谢归墨之前是和沈娢定亲,还退了平远侯府的亲事,沈绥不觉得谢归墨看上他女儿了。
但他又想到沈棠在街上惊马,是谢归墨救的,落水那日,谢归墨跳水没救到人,还被茶楼酒肆议论他下水做什么,更奇怪的是,某位爷去他亡妻姜氏坟前烧纸的事。
桩桩件件,透着奇怪。
难不成那个想娶棠儿的人是靖阳王世子?
这个猜测闪过脑海,暗卫的说话声也随之传来,“靖阳王世子脸上起了红疹。”
沈绥眉头拧成麻花。
一夜好眠。
翌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柩照耀进屋,仿佛洒了一地的碎金。
沈棠坐在床上伸懒腰,外面银杏和秋桐端铜盆进屋伺候沈棠起床,银杏上前道,“姑娘,今儿天不亮,二老爷也跪晕在祠堂里,被抬回去了。”
罚跪,等父亲消气的可能不大,都是跪晕被抬回去的。
想到二房算计大哥,沈棠觉得跪晕都太便宜二房了,希望身陷望州青楼的春兰能作证,当年母亲确实生的是一双龙凤胎,将沈娢打回二房,让二房彻底搬出平远侯府。
祸害二房子嗣,纵然老夫人再护着二房,这个家也得分。
沈棠掀开被子,从床上下来,在银杏和秋桐的伺候下穿好裙裳,洗漱完,丫鬟就将早饭端了来。
从梳妆台前起身,沈棠朝桌子走去,银杏看到桌子上的吃食,问道,“今儿的早饭怎么只有小米粥和青菜?”
丫鬟道,“大厨房只送了这些来,说是今儿蒸包子和馒头的面粉出了问题,太咸了,就没送来了。”
昨天父亲才让四太太管家,今天大厨房就出问题了,这摆明了是给四太太下马威。
沈棠眸光从桌子上扫过,都没坐下,就直接出去了,银杏道,“姑娘不吃吗?”
“去松鹤堂。”